苏简安忍住笑,“我答应你补办婚礼。”点了点他的鼻子,“开心了吗?唔……”
“……”屋内没有任何动静,好像刚才只是他的错觉一样。
虽然今天晚上苏亦承很“野兽”,但他不是那种出尔反尔的人,说了不会对她做什么,洛小夕就相信他是绝不会碰她的。
“谢谢。”
苏简安用力的眨了眨眼睛,把即将要夺眶而出的眼泪逼回去,笑着说:“被打的那一下很痛,现在不痛了。”
她终于明白洛小夕当时的感受了,好像一切都变得沉甸甸的,全部压在心口上,压得她透不过气来。
警方没有确切的能羁押东子的证据,只好限制他出A市,让他叫人来保释他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打破苏简安的美好幻想:“他们看不见你,但猜得到是你。”
“嗡嗡”
长这么大,她就从来没放过敢惹她的人。那些上门宣示主权的女人有多厉害,她破坏她们和苏亦承的力度就有多大。
一狠心,一口下去咬在他的唇上,只听见苏亦承“嘶”了声:“洛小夕!”
“去……”
琢磨到一半,她突然想起问陆薄言:“你和沈越川他们,为什么都会打麻将?什么时候学的?”
苏亦承还是刚才的姿势,洛小夕趴到床边,摘了他的眼罩,拿过床头上一根羽毛扫他的脸,他没什么反应,又去扫他的唇和脖子。
陆薄言意识到沈越川跟着自己加了好几天班了,放下笔:“你可以先下班回去休息。”
这天晚上,她在睡梦中,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,是闫队长的来电,城西的一个小区发生命案,有受害者死亡,紧急出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