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想继续解释清楚,但陆薄言的笑怎么看都别有深意,最终她选择了放弃陆薄言的思路常人跟不上,说不定他又会理解出什么深奥的意思来,把事情描得更黑。
一道男声从苏简安的身后响起。
那就来吧。再棘手的案子她都能逐步解剖还原案情,一个韩若曦,没在怕!
沈越川就这样悲剧地被流放非洲了。
苏简安本来猜是张玫,但是……小夕?直觉告诉她,这不太合理。
“嗯,我这样跟你说吧”苏亦承缓缓地说,“我知道有人要围堵你,马上就给他电话了,结果是他的助理接了电话,他的助理说他在开会。哪里不对,你自己想。”
但那次和这次……似乎有哪里不一样。
无法否认的是,她很喜欢这种喧闹中无意得来的安静。
苏简安挂了电话,对着手机嘟囔了句:“暴君。”
苏亦承碰了一鼻子灰,明智的结束了这个话题,无意间看见苏简安的床上还放着个领带盒,伸手去拿:“这个也是我的?”
车子很快停在家门前,苏简安推开车门就跳下去奔进了屋内,上楼回房,明天之前她拒绝再见陆薄言。
陆薄言闲适的挑了挑眉梢:“我哪里过分?嗯?”
她和陆薄言是名正言顺的夫妻,众所周知他们非常“恩爱”。可现在她才意识到,他们连一场婚礼都没有。时隔十四年再见的、那顿只有四个人的饭,就是他们的“婚宴”。
说完陆薄言就进了浴室,苏简安对着门板“噢”了声,看了看凌乱的大床,认命的去收拾。
陈璇璇瞪了瞪苏简安,咬着牙说:“苏简安,你这样算什么!”
平时这个时候刘婶他们不都在擦这里擦那里吗?她还想让他们尝尝她做的龙虾来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