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阿姨说，外婆并不怪她，而且相信她做出的选择都是有理由的，只希望她可以好好活下去。

没错，他不打算在手术室外陪着萧芸芸。

苏韵锦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太突兀了，忙说：“你是不是不习惯别人给你夹东西？我……”

萧芸芸已经懒得去琢磨沈越川这句话有没有陷阱了，直接抛给他一个不屑的大白眼。

几个小时后，隔天的晨光驱散清晨的薄雾，新的一天又来临。

秦韩无辜的摊了摊手：“苍天在上，整个酒吧的人替我作证萧芸芸是自己喝醉的！”

“在家……忙……？”那头的人沉吟了片刻，发出一阵“我懂了”的内涵笑声，“你丫的，把芸芸拐到你家去了吧？”

沈越川知道是什么事，降下车窗的时候，朝着外面比了个噤声的手势，指了指副驾座：“我……”他想说萧芸芸在睡觉，让交警不要吵到她，却突然发现无法定义萧芸芸是他的什么人。

在座的人都听得明白，沈越川的“地主”远远不止表面意思那么简单，他真正的意思是：这次的合作，陆氏才是话事人。后边的事，以陆氏的意见为主。

也算是有经验了，这一次沈越川不慌不忙，完美的掩饰好异常，睁开惺忪的睡眼，邪里邪气的冲着萧芸芸勾起唇角。

而且，那份就算临时出了什么事也不怕的安心，一个人的时候，是永远不会有的。

“你怎么会这么想？”萧芸芸一脸受伤的表情，“我是那种拐弯抹角骂人的人吗？”

直到六月份的某一天早上，江烨没有在闹钟响起之后醒过来。

她从来都不否认，有不少人追她，不管是在学校还是在医院。

“……”苏韵锦看着沈越川，想说什么，却说不出什么来。

穆司爵眉头一蹙，突然厌烦这样的卖弄：“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