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为什么不告诉妈妈实话，子吟分明已经正常了。

“我……我先送他回去。”她被他看的有点不太自在。

他瞪眼就瞪眼，忽然把脸也凑过来是什么意思。

管家答应了一声，“子吟三岁的时候从楼梯上滚下来，摔伤了脑袋，从此以后智商就出现了问题。”

“你别又想糊弄过去，”她很坚决的推开他，“说说这件事怎么办。”

符媛儿忍不住想要说

眼泪若是不能换来疼惜，流泪只会白白弄花了妆容。

“这里有李婶就可以了。”他看了一眼躺在沙发上的保姆。

他虽然说破了这件事，但没有把符媛儿拉下水。

他将目光撇开。

第一，子吟习惯随身携带一支录音笔。

她回过神来，才发现程子同一直在旁边等着她。

走进他的房间，里面没什么变化，但也没瞧见什么礼物。

等到妈妈醒了，车祸究竟是怎么回事，那个包包是怎么回事，有没有什么隐情，一切都可以真相大白了。

“五点以后我给你打电话。”

“程子同，”她心里有一个大胆但又觉得不可能的想法，“你……你知道子吟是正常的对不对，你一直都知道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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