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似乎想到什么，不再追究谁躲在她的房间周围，她现在只要确定一件事……

严妍一愣，忽然意识到昨天和今天给她留字的人不是吴瑞安，也不是程子同的眼线。

“打得头破血流了……”

“傅云，你想要什么？”然而，程奕鸣却这样回答，“除了结婚，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。”

李婶显然是要跟她拉近距离，严妍笑了笑，不置可否。

严妍疑惑，不知道自己哪里过分。

“她应该庆幸不是在她的律师圈里，否则她连工作都得受影响。”

“我说到做到。”程奕鸣毫不含糊。

她调整呼吸，迫使自己平静下来，然后抬手敲门。

符媛儿既然苦心至此，她也就不便挑破了。

“你怎么这样说话，”宾客里也有傅云找来的帮手，这会儿起到作用了，“不看僧面看佛面，怎么说这也是在程奕鸣家里，白雨也过来了，你存心把今天的派对搅乱，是看不起谁呢！”

她被助理“请”出了大楼。

“不请我进去坐一坐吗？”严妍挑眉。

程奕鸣往上看，夜色中的顶楼显得犹为遥远，仿佛不着边际。

店员出去后，她轻轻将门关上。

严妍心头一沉，白雨讲道理，但有自己严格的底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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