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点多。”管家回答。

“过河拆桥，不地道吧。”司俊风悠悠瞥她一眼，“再说了，我上游船消遣，是不是需要你批准？”

“程秘书，这里没什么需要帮忙的，你先回去。”司俊风出声。

这是一部专用电话，它也收到一条信息：速来。

走进包间一看，程申儿正在喝酒。

他将她手中的酒杯拿出来，放下，摊开她一只手掌。

负责招待她的销售微微一笑：“我给您介绍的这些款式，也都是独一无二的。”

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？

“你别闹了，”推开他没有空间，她只能转身背对他，“新房子遭贼，你不想破案吗？”

祁雪纯心想，不愧是集团老总，三言两语切中要点，化解矛盾。

“不可能！”程申儿没法接受。

“合同呢？我先看看。”美华问。

祁雪纯已将她的整套，动作观察仔细，她拿了祁雪纯的碗，汤勺也是原有的，但她的指甲很长……东西藏在指甲里。

“……我才接手公司不到两个月，说到底这件事跟我没关系，家里老头要问责，也得是问公司前总裁。”

但她不会把这点小心思说出来，“我先去一趟洗手间，怎么着也得洗把脸吧。”

审讯室里，祁雪纯将一份翻拍的账本照片递给白唐，这仍是司云在账本上写下的只言片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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