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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错，”祁雪纯点头，“但标的是一串数字，我相信只要智商稍微在线的人，都可以把这一串数字记住。所以，三表叔只要看一眼标书就可以，根本没必要将标书偷走，打草惊蛇，引人怀疑。”
“我明白了，你的意思是，下次我换个场合。”
祁雪纯一愣，“我一路走过来，路过了很多房子……”
不只他，杨婶也在忙碌，看来大家受伤并不严重。
她立即一页一页往前翻，每一个字都不错过，然而日记本里再没有相关的记录。
蒋奈吓得转头就跑，可她被包围了，哪儿能跑出去！
她脑子忽然冒出一个念头，如果和司俊风结婚的话，仿佛也不是一件那么可怕的事情了。
“雪纯，”电话那头阿斯的声音很兴奋，“你怎么知道我起得早，我在警局门口吃早餐，你今天过来……”
司俊风一边开车一边说道：“她的衣服和鞋子都属于Y国某家私人订制的品牌，三个裁缝上门量尺寸，成衣空运到家。香水是品牌限量款，首饰全部是顶级品牌，车子是保时捷经典跑车……这个女人的身份有三种可能。”
邮件里是一份合作研发协议，她这才知道，杜明生前与一家叫森友的制药公司有研发协议，研发一种神经类药物。
她是百分百实用主义者，既然事情已经发生，她争个口舌之快没什么意义。
“我……非常不想再看到她。”程申儿毫不掩饰对祁雪纯的厌恶。
“我觉得你应该马上把这些抽屉换掉。”祁雪纯给出良心的建议。
祁雪纯抬了一下眼皮又赶紧闭上，一路上她都装睡，避免睁着眼又不知说些什么的尴尬。
她准备再过半分钟，装着悠悠醒来。